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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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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旭日初升,绰那靖池穿上印有雄狮的紫色朝服,早早来到东宇门,被带着进入皇帝元祁正的金华殿。
    “下臣绰那靖池,拜见大王。”绰那靖池低着头,单膝跪在元祁正病床前。
    “咳.....咳.....咳”元祁正在宫女的搀扶下,勉强靠坐在龙床上,尽管他身患重病,一脸菜色,但作为身经百战,带领宣国走向振兴的永文帝,其周身的杀伐之气仍然存在。
    “还跪着干什么,快起来。”元祁正面露微笑的看着绰那靖池。
    绰那靖池站起身说:“大王,下臣在半路听到您重病,便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不知大王是否好转?”
    元祁正顺了顺气说:“无妨,不过是年纪大了,伤风引发陈年痼疾,所以才来势汹汹,不过,幸而来的快去的也快,现下朕感觉好了很多,你尽可放心。”
    绰那靖池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等都很担心,不过相信大王一定吉人天相。”
    “哈哈哈,就你会说话,听说此次路上并不太平,你的伤可曾恢复?谁人敢对你下手,可曾查清楚?”元祁正看着绰那靖池。
    绰那靖池对上元祁正的眼神:“两批人,其中还有蛊人出动,对下臣动手不过是为了挑拨我国和越国的关系,看来朝中有人不□□分。”
    元祁正略微吃惊:“又是蛊人,这两年来,蛊人频繁出现,幕后之人居心叵测,之前叫你派人查找线索,可有结果?”
    绰那靖池说:“他们每次行动后都不留尸首,线索几无可查,目前查到幕后的首脑是一个叫笙歌的汉人女子,我之前已经查抄了她在邝城内的三个据点,但大本营一直无从查找。据下臣推测,笙歌不是首脑,真正幕后主使应另有其人。”
    元祁正皱着眉头说:“此巫蛊之术,阴损至极,你需尽快将他们铲除,不能让他们再任意妄为。”
    “是,下臣领命,必尽快将其捣毁。”绰那靖池抱手低头回到。
    “五日后的祭天,由睿儿代朕去,你沿途注意保证他的安全,不可大意。”元祁正说着。
    “是,下臣领命,请大王放心。大王龙体未康复,还是多休息为好,臣先告退,”绰那靖池说。
    元祁正朝绰那靖池挥挥手:“下去吧。”
    绰那靖池刚走出金华殿,身后的元祁正一改病态,麻利的下了床,走到窗边,看着绰那靖池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绰那靖池,你可要坚持的久一点,朕的南伐大业还要你鞠躬尽瘁呢!别让朕失望。”
    绰那靖池骑马到将军府门口,正准备进去,突然身后急速的马蹄声传来,伴随着铿锵的一声:“将军留步。”
    他左边眉毛一挑,头也不回对旁边的下人说:“马上关门。”
    说完,一个闪身躲进府内。下人听令,赶忙把大门一关,还下了锁,生怕任务完成的不够彻底。
    不一会就听到外面气急败坏的拍门声:“开门,绰那靖池,你什么意思?我是听说你回来了,忙过来看你,你就这样对我,开门,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Www.XSZWω8.ΝΕt
    “你不怕明日被大王以私闯将军府为由,责罚于你,你就继续。”绰那靖池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七皇子元靳刚满十四岁,自小听说绰那靖池的威名,对他是无比敬仰,也不管每次绰那靖池冷脸相对,总是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聒噪不勘,绰那靖池可没有那闲功夫陪他闹。
    “你你你,就知道拿父王压我,你等着,看我怎么对付你。”门外的七皇子元靳正气的跳脚,突然身后一只手轻拍在他的肩膀处,他回头一看,身后站着一个身穿华府眉宇轩昂,皮肤白净的少年郎,一双桃花眼煞是夺目,他便是僮仆都尉须卜斯。
    这僮仆都尉,主管所有附属国及部落的税收。
    而须卜家是宣国贵族,其父须卜纳齐,被封为温禺鞮王,虽为人亲和,却是朝中不可小觑的势力,诸臣对其皆是尊崇备至。
    须卜斯收回手,笑咪咪的看着元靳说:“微臣正找殿下呢,方才我遇到奇太傅,他说大王圣体刚好些,就叫太傅将近日各皇子的功课上交,但不知是谁的文章说到,要严惩附属的齐康部族,杀鸡儆猴,大王为此正大怒呢。”
    元靳在听完须卜斯的话后,脸色骤变,忙说:“我还有要事,就不打扰将军了,你们慢慢聊,我先行一步。”
    说完翻身上马,朝皇宫疾驰而去。
    须卜斯抿嘴轻笑,轻靠在门上大声喊着:“人走了,还不开门,难道要连我一起赶不成?”
    半晌,将军府的下人将门打开,绰那靖池老神在在的靠在廊柱上,无奈的看着须卜斯:“你来的可真是时候,不然我要被聒噪死。进来吧,又是来蹭饭的吧,先说好我近日食素。”说完转身往府里走。
    须卜斯皱着眉头,跟在他身后:“啧啧啧,看看你一副守财奴的样子,是大王短了你俸禄还是你要留着家财娶媳妇,竟对自己苛刻至此,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
    绰那靖池回头瞪着他:“天天大鱼大肉,就活的有意思了?整天为满足你的口腹之欲,穷尽考究,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有那功夫做点什么不好,吃吃吃,我看你莫不是乞丐投生的?”
    须卜斯大眼一瞪,撇着嘴:“你才乞丐呢,本少爷上辈子一定是灶神爷,所以你们这些个凡夫俗子根本不懂我对食物的追求,和你们说都是对牛弹琴,反正我不管,你食你的素,我要吃蹄膀,烤羊腿,还要最近城中流行的江南美酒,一样不得少,否则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绰那靖池翻着白眼继续往里走,当后面的人不存在。
    “唉!你等等我啊!跑什么,反正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从了吧!”须卜斯在后面紧跟着。
    饭厅里,绰那靖池看着须卜斯风卷残云般,把一只羊腿,两只蹄膀,两斤卤牛肉,一瓶凤翔酒解决了,只能叹为观止的摇着头:“就你这样吃,多少俸禄也不够啊,你以后还是少来吧,我可供不起。”
    须卜斯装模做样的拿手帕擦着嘴:“来你这吃是给你面子,别人想请还请不动呢!请珍惜这样的机会。”
    绰那靖池白眼要翻到天上了,懒得和他打嘴仗。
    须卜斯擦好嘴,一改玩世不恭的嘴脸,正色道:“你知道谁对你下的手?”
    绰那靖池右手把玩着酒杯说:“你这样问也应该猜到是谁了吧?反正这么多年,不就是这么回事嘛。”
    须卜斯说:“你不打算追究?”
    绰那靖池仰头喝下一杯酒:“怎么追究?国师这几年之所以势大,无外乎有三皇子支持,而这一切都是大王的手笔,三皇子不过是幌子,大王要的就是我和国师的针锋相对,他对我并不信任,如今我军权在握,他怎么能放心。但他还不至于要我死,这次国师过界了。”
    绰那靖池淡淡一笑:“我自有打算,拭目以待吧!”
    须卜斯轻嗤一声:“哼,还卖关子,不过看你胸有成竹,我也能放心些。”
    绰那靖池拍着须卜斯的肩膀说:“放心,你的伙食堂没那么容易倒,真要有那一天,你也不必难过,伙食堂嘛,一家倒了再换一家就是,毕竟你身家不菲,自然养得起自己。”
    须卜斯正色下来,难得严肃的看向绰那靖池:“我知道你心里除了阿奶谁都没有,包括你自己的命,但我要告诉你,你是我认定的朋友,你的生死我在乎,你是否快乐我在乎。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一副生死由命的样子,明明一个活生生的人,干什么拼命把自己往坟墓里送。”
    绰那靖池内心微动,但还是平静的说:“我有什么资格快乐生活?我手上有多少人的血,如果真有魂魄,恐怕早就被他们撕碎了,我就该这样活着。”
    须卜斯瞬间跳起来:“放屁!你手里的命何曾是为了你自己,宣国的统一强盛是你血战沙场,用无数生命堆砌起来的,不假!但不是你一个人的债,每一个安居乐业的宣国子民都有责任,你不必都往自己身上揽。如果草原没有统一,各部族还过着互相倾轧的日子,百姓将还在战乱纷飞中遥想太平,天下自古分久必合,大势所趋,你不过顺势而为,不必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至于你的族人......”
    “够了!你也酒足饭饱,请回吧!”绰那靖池大声喝止。
    须卜斯无奈的转身,走了几步停下来,背对着绰那靖池说:“人性本经不得试炼,在那样的环境下,你能怎么做?不要画地为牢,阿奶也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尽兴活着吧。”
    说完须卜斯静静的离开了将军府。
    绰那靖池看着须卜斯的背影:“画地为牢吗?应该是罪有应得吧!”
    叹了口气,他转身向后院走去。
    五日后,风和日丽,浩浩荡荡的皇家亲卫护着大皇子元睿,前往暮栖山祭天。绰那靖池领着他的亲卫,走在队伍前面。
    元睿在摇晃的马车中看着《群书治要》,无聊间,伸伸懒腰,想看看外面的景致,便挑开窗子的幕帘,看到前面绰那靖池的挺拔身影。
    这个嗜血杀神,只听命于父王,盛及一时,但最近几年和国师很不对盘,这也让朝堂上他一家独大的情势有了逆转。
    听说此次去越国路上被伏击,几乎丧命,看来对他恨之入骨的人不少。但现在自己还需要父王的支持,也就必须对这个人好一点,也罢,不过场面功夫,待他登基后,如果这只猛虎还是不听训,届时把他的虎爪斩了即可,反正不能为我所用者,留来无用。
    元睿正想着,马车突然停下,随后队伍开始骚动。他正想探头出去,突然,耳边擦过一柄剑,正钉在马车壁上,他顺势一看,见外围的士兵已经和一群黑衣人缠斗在一起。而一个相貌清秀的汉人男子朝他挥掌劈过来,正当他准备接招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他身前。
    绰那靖池从刚才就发现,这个准备刺杀元睿的人竟然是闵珩,她怎么会来到宣国,又为何要行刺元睿。
    不待他多想,闵珩已经飞扑向元睿,他只能尽力格挡。当他和闵珩面对面时,发现了她的异常。
    闵珩的行为、表情和当初的粽子一模一样!意识到怎么回事后,他心里莫名像被针刺了一下,隐隐泛着疼。
    闵珩步步杀机,绰那靖池步步退让,这诡异的一幕让周围的人震惊。
    追随绰那靖池的士兵,何曾看到这样明明武力值占上风,却招招留情的将军。
    元睿看到此情此景,也不得不怀疑这个汉人的身份?
    绰那靖池不想再拖延下去,却怎样也下不了死手,踌躇间对旁边看楞了的路沙罗说:“把绳子扔过来。”
    路沙罗迅速解下马鞍上的绳索,扔给绰那靖池。
    绰那靖池接到绳索,几个回合下来,将闵珩手脚捆的结结实实。
    闵珩曾经蓄满朝气的双眼,此时空洞无神,拼命挣扎朝他疯狂嘶吼着,看着这样的闵珩,绰那靖池冷着脸,将她打横抱起,正准备带她走,元睿一声疾呼打断了绰那靖池的动作。
    元睿看到绰那靖池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行为,赶忙说到:“将军,你要带这个刺客去哪?此人乃重犯,必须押解回京,严加审问出背后指使之人。”
    绰那靖池只能对路沙罗说:“你先押解此人回京,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得见她,不得审讯。”
    路沙罗说:“是,末将领命。”说完,路沙罗接过绰那靖池怀里不断挣扎的闵珩。
    他见过闵家人,所以格外听得出绰那靖池的言外之意,这人哪里是什么刺客,在将军回来之前,他必须保证闵珩的安全,否则他也别想活了。
    当闵珩被制服的同时,所有黑衣人突然撤退,现场除了闵珩再没有留下任何一个刺客。
    随后,路沙罗和绰那靖池两队人马分开,各行其道。
    待绰那靖池护送元睿祭天回到邝城时,已是半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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