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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第 40 章 - 爱你是此生不渝的事 - - 有趣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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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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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64
    向惊寒拿了啤酒出来,放到桌上:“喝两瓶?”
    于舟晚“嗯”了声。
    越白安本来想说“你居然让于舟晚喝两瓶,他喝得下吗”,可看到向惊寒往自己杯子里倒酒,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话头一转:“向哥,你刚跟于舟晚申请呢?”
    向惊寒:“嗯,就喝两瓶。”
    越白安:“……”
    猴儿笑了声:“跟我爸似的。”
    越白安接茬:“也跟我爸似的,妻管严。”
    向惊寒引以为豪:“妻管严不好吗,我就乐意听我家晚晚的。”
    越白安和猴儿差点没被狗粮噎死。
    于舟晚也跟着他们喝了两杯,等鸡汤上来,才正式开饭。
    越白安和猴儿都吃得起劲,越白安还竖起大拇指:“这个剁椒鱼头是最好吃的,向哥你太强了,学了多久啊。”
    酸辣开胃的食物,觉得好吃也不奇怪,向惊寒让他们多吃点,看到他们捧场,已经自然的和以前一样,心里也松快许多。
    “没多久。”
    “有天赋。”
    酒酣饭饱,越白安实在对向惊寒和于舟晚的事儿好奇,眼珠子一转,摸着西瓜般溜圆的肚子,嚷嚷道:“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向哥。”
    向惊寒以眼神问于舟晚。
    于舟晚不想扫兴,答应下来:“好。”
    越白安看在眼里,认定他向哥的妻管严已经到了晚期,没救了。
    他拿过酒瓶子,正想说转瓶子,就听于舟晚道:“数七吧。”
    越白安懵逼:“数七?”
    于舟晚:“就是从一开始数,数到七、带七和七的倍数就鼓掌,错了就挨罚,可以选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越白安一想好像不是很难,豪气万丈地答应下来:“好……”
    “不行,”猴儿到底比越白安学习上进些,脑子也灵光些,果断拒绝,“那谁比得过你呀,越到后面越难,肯定到时候就老是我和安子挨罚了。”
    越白安喝了两杯酒脑子有点慢,被点醒了也道:“太阴了太阴了,我差点没反应过来,不行不行,我们不数七,就转酒瓶子,转到谁就是谁。”
    “这个不会太简单了吗,纯靠运气?”
    向惊寒起身去找了两副牌:“玩牌吧。”
    他讲了下规则:“十一点会吗,赢的可以指定一个人,让他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向惊寒洗好牌:“顺时针抓牌,牌不够再洗牌。”
    这个规则不复杂,也没有过分简单,而且玩这个,越白安更有兴致:“来来来,给你们见识一下六中赌王之王的水平好吧。”
    猴儿吐槽他:“你还赌王之王呢,你就是运气好。”
    “你懂什么,打牌不就是三分靠打拼,七分靠运气嘛。”
    越白安顺时针第一个,等大家抓完了,立马抓了第二张,面上一喜:“瞧瞧,这不运气就来了。”
    猴儿没再要,还直接明牌了:“我就这么多,七点。”
    于舟晚抓了第二张,向惊寒也没要第二张,直接开了牌,一张方块八。
    越白安嘿嘿笑:“没人比我更高了吧,五加五,十点!”
    向惊寒嗤笑了声。
    越白安:“怎么着,还真有比我大的,不会吧?”
    “怎么不会。”向惊寒和于舟晚坐在一起,已经看到于舟晚的牌了,在于舟晚去抓第二张的时候,他还试图拦了一下。
    但是于舟晚胆子就是那么大,手里捏着一个红桃十依然抓了第二张,还没有爆。
    看到于舟晚翻开牌,一张红桃十,一张方块A,正好十一点,越白安无话可说,双手抱拳:“你牛。”
    猴儿:“那于舟晚指定吧,想指定谁。”
    “指定谁都不刺激呀,咱们又没什么好说的,不然指定向哥呗。”越白安嘿嘿笑。
    于舟晚却看他一眼:“就你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本来想祸水东引,结果还是没躲过的越白安:“……”
    向惊寒懒洋洋往后一靠,手搭在于舟晚椅背上,笑着催促:“快点。”
    这一看就是夫妻档啊,接下来真的能赢吗,越白安开始后悔了,随口道:“真心话吧。”
    于舟晚想了一下:“你们三个怎么认识的?”
    越白安:“猴儿和我们是初中的时候认识的,同班同学,熟起来是初二的时候。我和向哥是小学四年级认识的,我从老家过来,插班的时候和向哥是同桌。说起来那时候还有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我总是故意扯他前面那个女生的头发,结果那个女生以为是向哥,每次扭头瞪向哥就一脸娇羞,后来还跟向哥告白来着,我还想起来,向哥虽然拒绝了,但是他后来跟我说,是因为他没听懂那女生文绉绉的话,要是听懂了,也不是不可……我靠……痛痛痛,向哥轻点踹。”
    向惊寒:“……”
    于舟晚扫他一眼:“踹他干什么?”
    越白安找到了靠山,大声嚷嚷:“就是,踹我干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是真心话。”
    于舟晚:“没想到你还挺早熟的。”
    向惊寒头皮都紧了,朝越白安飞了个眼刀:“那时候小,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
    越白安又笑得贱嗖嗖的:“遇到于舟晚才知道什么是喜欢是吧。”
    向惊寒坦然:“是啊,老子以前什么时候喜欢过人……”
    不给他说完的机会,于舟晚岔开话题:“问完了,下一局吧。”
    这次逆时针,从向惊寒开始抓牌,猴儿凭借一张九赢了。
    越白安出主意:“挑他俩,挑向哥,让他们说说他们感情史。”
    猴儿还真有点好奇,不过没挑向惊寒,挑了于舟晚。
    于舟晚在真心话和大冒险之间权衡了一下,决定相信猴儿的品行,道:“大冒险。”
    越白安倒也没失望,反而更加来劲:“做俯卧撑,向哥躺下面。”
    于舟晚没好气:“是你赢了吗?”
    越白安:“我给猴儿出主意嘛。”
    猴儿没听他的,想了想道:“那公主抱?”
    这个还算过得去,于舟晚问他:“我抱向惊寒?”
    猴儿:“能抱得起来吗,不能让向哥抱你。”
    “是我大冒险还是你们向哥大冒险?”
    向惊寒闻言却笑了声:“我很乐意啊。”
    于舟晚刮他一眼:“起来。”
    向惊寒依言起来,被于舟晚拉到一旁,伸手就要抱,被于舟晚拍开。
    于舟晚看他一眼,弯腰,双手从他膝间穿过。
    越白安拿出了手机:“靠,我还没见过这画面,真抱啊,能抱起来吗,别勉强自己。”
    向惊寒:“越白安,你他妈把手机收起来……”
    他还没说完,就被于舟晚一用力抱了起来。
    “别动。”于舟晚霸道阻止他下意识的挣扎。
    “……”
    向惊寒手都没处放,最后只能一手耷着,一手揽住于舟晚脖子,一只脚被于舟晚面无表情抬着,一只脚掉下来踩在地上。
    “哈哈哈。”
    猴儿和越白安都被这违和奇妙的姿势逗得笑出声。
    不过两秒,于舟晚把向惊寒放下来,活动了一下手臂坐了回去。
    见他面色如常,显然抱起来并不算吃力。
    倒也算是新奇的体验,向惊寒好笑道:“行了,赶紧下一把。”
    后面越白安赢了两回,问了于舟晚和向惊寒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怎么知道就喜欢上对方了。
    于舟晚回答得很敷衍:“看他顺眼,比较满意。”
    越白安不满:“也太简单了。”
    后来越白安就学聪明了,改问向惊寒。不过也就赢了那么两三次,后面就基本被向惊寒和于舟晚联起手来整蛊。
    到下午两三点那时候,越白安终于闹不动了,从地上爬起来:“不来了不来了。”
    于舟晚去冰箱拿蛋糕:“吃蛋糕吧。”
    越白安:“晚上吃呗,晚上不是更有气氛吗,咱们通宵好了,通宵还可以零点的时候祝向哥生日快乐。”
    于舟晚不容商量:“就现在,蛋糕放久了不好吃。”
    显然向惊寒都是听于舟晚的,越白安的反对没人听,只好答应。
    知道蛋糕是于舟晚做的,向惊寒还有些期待。包装很严实,从外面完全看不出做成了什么样,直到打开,看到上面两个精致的手拉手的小人,越白安和猴儿都哇了一声。
    “这个用翻糖做的,”于舟晚道,“我和我妈一起捏的。”
    蛋糕上还写了四个字,“友谊长存”。
    于舟晚:“我妈写的。”
    向惊寒&越白安&猴儿:“……”
    于舟晚挑眉:“不满意吗?”
    越白安:“没有没有。”
    猴儿:“阿姨辛苦了。”
    向惊寒满脸写着开心:“很好,不错,我很满意。”
    为了安慰向惊寒,越白安和猴儿都争先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猴儿是自己刻的“如意”木雕钥匙扣,上寺庙求的开光红绳,保佑向惊寒平平安安。
    他手艺还不错,木头用的也是比较好的料子,倒也拿得出手。
    向惊寒道了谢。
    越白安送的是他家最近上的扫地机器人:“新款,大牌,据说特别好用,特别智能,刚好你家养了猫,可以用来扫猫毛。尤其那种犄角旮旯,人扫不到的地方。”
    这个礼物也不错,向惊寒再次道谢:“你们能来就不错了。”
    越白安:“那哪行,这辈子就一个十八岁,我妈还说我十八的时候,得给我办成人礼呢,亲朋好友全都请来。”
    他说完就看向了于舟晚。
    于舟晚不动如山地坐在椅子上,还疑惑地挑眉以眼神询问他。
    向惊寒忙道:“他送过了,蛋糕。”
    “对对对,蛋糕,”越白安也不计较了,毕竟人男朋友自己都不计较,“蛋糕亲手做的,更有心意。”
    收拾好桌子,越白安还没忘记要通宵的事儿,还撺掇向惊寒去唱K,但后者看到于舟晚开始打哈欠了,道:“不去了,你想去的话,和猴儿去吧,我请客。”
    “我俩唱有什么好玩的,家里不请其他人就算了,去唱K还可以再请些人嘛,多热闹啊。”
    “你俩请吧,我买单,”向惊寒又收拾了一下客厅,道,“晚晚困了,我们一会儿午睡,就不出去了。”
    被喂了一嘴狗粮,越白安和猴儿总算放弃了。
    俩人也不好真就撇开寿星跑去请人唱K,只能相约网吧开黑。
    向惊寒让他们带上门。
    俩人去玄关处换鞋,还没离开,听到里面向惊寒和于舟晚说话,前者声音说不出的温柔,藏着笑意。
    “这么困,抱你?”
    “向惊寒!”
    “你之前不也这么抱我了,我这么抱你不行?”
    “他们还没走。”
    于舟晚话音刚落,门就哐当一声被关上了。
    门外,越白安:“幸好跑得快,不然狗粮都塞到嗓子眼了。”
    猴儿也笑道:“没想到他俩谈恋爱也这么腻歪。”
    Chapter65
    于舟晚躺到床上已经快困得睁不开眼了,形成生物钟,不睡就没精神。
    向惊寒亲了他一下,道了午安,没有听到回应也不介意,撑起身体,侧躺着凝望着他。
    少年睡得很香,揪着他睡衣,下意识往他身边凑,唇被他吮得殷红,还有诱人的水光。
    其实于舟晚就是什么都不送,这个生日他也过得很满足,有于舟晚,就是他十八岁拥有的最好的礼物。
    、
    这天是高三以来难得放松的一天,俩人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快吃晚饭了,向惊寒才抱着猫,用猫尾巴把于舟晚叫醒。
    于舟晚痒得打了个喷嚏,把于呦呦抱过来,翻了个身,醒了醒神。
    向惊寒问他:“中午的菜没吃完,是热个剩菜在家吃,还是去外面吃?”
    于舟晚打了个哈欠,擦了下眼角的水光,起身:“下面。”
    向惊寒没明白:“下面?”
    等于舟晚从自己带来的那个袋子里拿出挂面,向惊寒才明白“下面”就是字面意思的下面。
    “做长寿面吗?”
    于舟晚“嗯”了声:“你出去等。”
    和上次向惊寒在餐厅给于舟晚点的不同,这碗面是于舟晚亲自下的,也不是用中午剩的菜做浇头,只用了一点中午的鸡汤。
    端上来时,面鲜香可口,有满满的卤牛肉和青菜,还卧了一个溏心蛋。
    于舟晚自己那碗用了中午的剩菜做浇头。
    向惊寒一瞬竟有些感动。
    等他拿起筷子,于舟晚笑道:“不可以咬断,咬断就不吉利了。”
    向惊寒就真不敢咬断,但是于舟晚一口接一口,想咬断就咬断。
    向惊寒没忍住:“两碗用的不是一样的面吗?”
    于舟晚笑道:“一样啊。”
    向惊寒:“……”
    这个面和外面卖的挂面有所不同,很长很长一根,像是于舟晚在家手工揉的,不咬断吃起来实在累。
    于舟晚见他还不咬断,眼睛弯了下:“逗你的,就是一碗普通的面。”
    但向惊寒难得没听他的,想着确实有咬断不吉利的说法,愣是吃到最后一根都没有咬断,看到碗底还藏着一个荷包蛋,向惊寒笑起来,神色有些异样:“我姥姥以前给我做生日面,也喜欢多藏一个荷包蛋。”
    于舟晚:“那你姥姥……”
    向惊寒:“在我六年级的时候,被我姨接去国外,没两年就去世了。”
    那时候因为舒兰和向洪江的事,老太太想回来,结果急得住了院,也因为年纪太大了,终于没撑住,去世了。这也是向惊寒最恨向洪江的一点。因为这件事情,向惊寒的大姨和舒兰足足两年没有说过话,只是向惊寒对他妈心软,看到她无助的样子,没法把过错归咎到舒兰身上,而且严格说起来,舒兰也是受害者,向洪江才是罪魁祸首。
    直到向惊寒高一暑假和舒兰出国散心,才去大姨那,和大姨重新建立起联系,不过住了一天就被赶出来了。大姨明确表示,如果舒兰还是不想离婚,就请以后继续不要联系她,什么时候打算离婚了,什么时候再联系。
    于舟晚碰了下他的手。
    知道他在安慰自己,向惊寒又笑起来:“都过去这么久了,没什么好难过的。”
    他很快享用完了于舟晚给他准备的这份长寿面,心满意足。
    、
    于舟晚一直没说走,向惊寒便也不催他,私心想让于舟晚多陪自己一会儿。
    饭后带猫出去遛弯,回来后向惊寒问于舟晚学习还是干什么。
    于舟晚想了想竟道:“看电影吧。”
    向惊寒那间娱乐室是有投影的,只不过一个人看很没意思,也就很少开。
    向惊寒在抽屉那翻来翻去,最后终于找到一部满意的片子,放好,坐到于舟晚身边。
    凉席自天凉后就收起来了,这会儿又被拿过来,俩人席地而坐,还摆了果盘零食,很有看电影的气氛。
    向惊寒看一会儿就要瞥一眼于舟晚神色。
    女主露出阴森的表情,他要看一眼,女主把自己死对头推下高楼,他又看一眼,女主每晚睡觉做噩梦,他再看一眼……到女主疑神疑鬼,这晚突然掀开自己的床底,被底下瘆人的人头吓得撕心裂肺惨叫,向惊寒已经麻木了——于舟晚真的一点也不觉得怕,甚至还笑了起来。
    向惊寒:“……”
    于舟晚明知故问:“老看我干什么?这部鬼片还不错,认真看呀。”
    向惊寒没有达成目的,但思路也没堵着,灵光一闪,凑过去抱住于舟晚,狗狗讨好式蹭他:“我怕。”
    于舟晚:“你之前没有看过?怕家里还放这种片子?”
    向惊寒也不说自己看没看,只道:“越白安他们买来的。”
    于舟晚拍拍他的手:“好了,不怕不怕。”
    这种哄小孩儿又敷衍的语气,让向惊寒很不满意,见他目光还专注盯着幕布,心里不爽,在他后颈轻吻。
    于舟晚躲了下:“别闹。”
    向惊寒却听出他语气并不怎么认真,反而亲得更来劲,手也开始不老实。
    他一直注意着时间,之前散完步就不早了,现在电影已经放了大半。
    “晚晚,十点多了。”
    于舟晚抓住他作乱的手:“你是催我回去吗?”
    “你真的要回去吗?”
    于舟晚笑:“当然了,不回去我妈要着急的。”
    向惊寒耍赖:“可是我怕,你忍心留我一个人在家吗?”
    于舟晚沉默两秒,好像在思考这个问题。
    向惊寒再接再厉:“晚晚,宝贝儿……”
    于舟晚把投影关了:“那不看了。”
    向惊寒手越发往下探,问他:“还是要回去吗?”
    于舟晚:“你这样我怎么回去?”
    刚失去唯一的光源,俩人眼前都是一黑,其他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对方眼里晶莹的星点般的光……于舟晚感觉自己好像压到了一个苹果,又被向惊寒抱起来一点,深深吻住,苹果也不知道滚到了哪里。
    黑暗里,或许是别的都注意不到,刺激就越发鲜明,胆子也如欲望膨胀,只是因为不得其法,最后如两头发情小兽,喘息着纠缠着,不管不顾地品尝禁果的滋味。
    被向惊寒吻得喘不过气,隐约尝到他舌尖带过来的腥苦味,于舟晚又羞又恼,又推不开他,艰难伸出手,摸到一颗圆溜溜的水果,迫不及待塞进嘴里,又被向惊寒吻住。
    “吃什么?”
    葡萄甜腻的滋味自俩人舌尖蔓延开,汁水四溢,向惊寒越发欲罢不能。
    也不知道闹了多久,大概是屋外于呦呦不老实把什么东西弄到了地上,发出嘭地一声响,俩人才终于停下来。
    于舟晚只觉腿软,踹他都没力气:“我衣服。”
    向惊寒:“别穿了,去洗澡,洗完换睡衣睡觉。”
    于舟晚思考了两秒,伸出手,任男生把自己抱了起来。
    肌肤相贴着,似乎还能体会到那种颤栗的感觉。
    客厅有落地窗,光比里面的亮,看到窗帘没拉,于舟晚挣了一下,被向惊寒抱紧:“没事,楼高看不到,而且屋里没开灯。”
    进了浴室,向惊寒要开灯,却被于舟晚拉住,又被他推了下:“你出去。”
    借着微弱的光,看到于舟晚面红耳赤,听到他声音也有些微颤,知道他已经羞耻得不行了,向惊寒笑了声,不敢再闹他,出了门。
    他随手捡起一件外套裹在腰间,听到浴室里开灯的声音,水声也缓慢响起,靠到沙发上,只觉余火难消,望着浴室的方向,手又伸了下去。
    于舟晚只扫了一眼镜子就不敢再看,快洗完了,又猛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带衣服进来。
    这时浴室门被敲了下:“晚晚,给你衣服。”
    于舟晚擦干脸上的水,平复了下呼吸,只伸出了一只手:“不许进来。”
    但他话音才落,门就被推开了,狭窄的浴室里硬是挤进来一个高大的人,于舟晚又被抱起来。
    吻落下来时,娱乐室里的记忆几乎被瞬间点燃,于舟晚毫无抵抗力,推拒的手力气卸了一点,另一只手本来想稳一下自己,却碰到了水阀。
    俩人被兜头淋成了落汤鸡。
    向惊寒笑着在水里吻他:“好爱你,晚晚。”
    于舟晚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最受不了他告白,那点因为他强闯的火气瞬间被浇灭了。
    、
    在浴室磨蹭了快半个小时,于舟晚才手酸腿酸被向惊寒裹着浴巾抱出来。
    时间已经快到零点,消耗又太大,于舟晚按时开始犯困,被向惊寒抱起来擦了下头发,强撑着眼皮才没有合上。
    大概没有哪天比今天更满足了,向惊寒笑着搂紧他,只恨不得俩人能融为一体。
    于舟晚实在没力气,只能嘴上凶一凶:“别闹了。”
    向惊寒:“不闹了。”
    是真的不闹了,能到这份上已经是他们这个年纪的极限。
    挨着柔软的床,于舟晚全身每一块骨头都松快了,几乎瞬间就要睡死过去,但他想起什么,还是爬起来拿过手机。
    向惊寒:“看什么?”
    “设个闹钟。”
    向惊寒以为他明天要早点回去,便没有多想,躺下来道:“要不要给阿姨去个电话?”
    “你现在才想起来?”于舟晚安详地闭上眼。
    向惊寒愣了会儿,本以为于舟晚是在生气,但看于舟晚平静的样子,突然又明白了什么。
    他眉梢飞扬,又抱住于舟晚:“你是不是早就打算今天陪我了?”
    于舟晚没有理他,伸手推他凑过来的脸,只是困得力道软软的。
    向惊寒压着笑意,怕吵到他,小心翼翼把人抱在怀里:“宝贝儿晚安。”
    Chapter66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在于舟晚细长白皙的手指上留下一抹淡金色的光粉。
    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手指微微蜷缩着,一只穿了白袜子的小橘猫走过来,好奇地拨了拨手指,又正正好好踩进手心,被人喊了声“呦呦”,才懵懂地回头,好像在问“喊我干嘛”。
    向惊寒把他抱起来:“不要吵到你爸。”
    然而于舟晚手指微微动了动,被小猫踩过的手缩回了被子里。
    他迷迷糊糊听到说话声,揉了下眼睛:“几点了?”
    “七点出头,”向惊寒把小猫放到地上,俯身到他身前,拨了一下他额前的碎发:“睡得好吗?”
    “嗯……等等,”于舟晚突然爬起来,差点和向惊寒撞到,“天亮了吗?”
    “天亮了,睡迷糊了?”向惊寒笑起来,捏捏他的下巴。
    于舟晚起得太猛有些晕,也没拍开他的手,任他轻薄了一下,想起来:“我闹钟……”
    “帮你关了。”
    昨晚睡了没半个小时闹钟就响了起来,向惊寒也不知道他设置零点的闹钟干嘛,想着半夜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见他没醒就关了。
    于舟晚又慢慢躺了回去,他都好久没有睡到七点多了,脑子还有些晕乎。
    等于舟晚洗漱出来,向惊寒都已经弄好早餐了。
    于舟晚坐在桌边,看着向惊寒把鸡蛋饼和豆浆放在他面前,在他要走的时候突然拉住了他的手,等他低头,以眼神询问时,在他唇上飞快亲了下:“生日快乐。”
    说完就拿起杯子开始喝豆浆,防止他追着亲过来,以眼角余光瞥他。
    向惊寒一愣,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你昨晚设置零点的闹钟是为了和我说生日快乐?”
    “嗯。”
    “其实现在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向惊寒心说,区别大了。
    以前和越白安他们通宵的时候,会在零点收到生日祝福,但这次是于舟晚,是他喜欢的人,是他心尖上的人。他喜欢的人也把他放在心上,昨天要是没有闹过头,说不定就收到来自爱人的零点祝福了。
    向惊寒居然有些懊恼。
    、
    于舟晚走的时候给向惊寒戴了一块运动手表。
    向惊寒本来以为没有礼物,或者说昨天一整天都是于舟晚送自己的礼物,收到手表无疑是意外之喜。
    于舟晚:“我用奖学金买的,不知道送什么,就买了一块手表。”
    向惊寒什么都不缺,在商场里逛来逛去,后来他妈出来看到,他也不好再继续纠结下去,就买了一块表。
    向惊寒低头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下:“谢谢,这是我过得最满足的一个生日,我很喜欢。”
    如果没有接下来的事,向惊寒大概会认定这是他长这么大过得最幸福的一个生日。
    、
    上午,看到舒兰又在望着鸟巢里的雏鸟出神,秦姐过来给舒兰开了包新的纸巾。
    舒兰看了眼,没说什么,拿出手机,对着面前的合同拍了张照,思考了片刻,给一个陌生号码发了条消息。
    没一会儿这个号就回复了:“舒兰?”
    舒兰:“你挺聪明嘛,这么快就猜到了。”
    “你发这个照片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吗,向洪江要给向惊寒转让股份,百分之二十,从此以后,向惊寒就是向式最大股东。你和向简,不过是永远见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还想和我争?”
    那边过了片刻,给舒兰发了好些难听的话,舒兰都没再回复,点到即止。
    这次成人礼,向洪江肯定会稳住楚涵,等楚涵发现一切的时候,就会迟了,但如果楚涵提前知道了向洪江的手笔,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等向惊寒过来,都已经快中午了。
    舒兰正靠着沙发喝茶。
    向惊寒问她:“向洪江没来?”
    舒兰望了眼一旁单人沙发。
    向惊寒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才发现那是向洪江的助理。
    助理起身,向向惊寒打了个招呼,笑道:“向董已经在宴会上等待二位的出席了。”
    “宴会?”
    “是的,向董为您办了一个成人礼,请了不少亲朋好友,为您一起庆祝。”
    向惊寒冷笑:“他给我办成人礼?怎么不提前通知?”
    助理想说什么,向惊寒又道:“是怕我不同意吧,先斩后奏,觉得我妈能说服我过去?”
    他还真是一猜就中。助理望向舒兰:“你们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向董有意向在这次成人礼上进行财产转让。”
    舒兰则看向向惊寒,询问他的意见。
    向惊寒对去参加什么成人礼没有半毛钱的兴趣,道:“他要转让,让双方律师做个见证就可以了,请那么多人碍眼吗,你回去吧,告诉他,现在把宴会主题改一改,一会儿还不至于太丢人。”
    助理还想劝,向惊寒眉头一拧:“是想老子把你扔出去?”
    他最烦听不懂人话还啰里啰嗦的。
    “惊寒,”舒兰制止了一下,但也顺着向惊寒的话道,“你回去吧,宴会我们不会出席的。”
    助理不确定这位煞神会不会动手,毕竟对方是连亲爹都揍的人,知道劝不动,告辞走了。
    等人出了门,舒兰问向惊寒:“昨天过得好吗?”
    她语气有气无力的,像是在强打精神。
    向惊寒道:“还行,你怎么样?身体不舒服?”
    “没有,”舒兰看到他手上多了块手表,笑着岔开话题,“这是朋友送的?”
    “晚晚送的。”
    舒兰笑道:“他倒是舍得,这个牌子好像还不便宜。”
    向惊寒:“送我有什么舍不得。”
    舒兰瞪他一眼:“你别把什么都当理所当然,人家是把你当好朋友,你要懂得回馈。”
    “我知道。”不用她说,向惊寒也知道要回馈,就是好朋友一说,他不置可否。
    舒兰又拿出几份文件:“你把这些签了吧。”
    “这是什么,向洪江给你的?”
    “不是,是妈妈这些年的积蓄。”
    舒兰当年好歹也是个大明星,也是有不少理财和投资的,这些年有向洪江在,基本没动过老本,利滚利,积蓄还不少。
    向惊寒大概翻了下,什么连锁餐饮、女装品牌、艺术培训学校……涉猎竟很广。
    舒兰:“你也不小了,以后这些就交给你打理,打理成什么样,妈妈都不会过问,就当给你练手,妈妈相信你以后不会比向洪江差的。过两天妈妈再带你见见相关的负责人,以后他们就都听你的……”
    向惊寒总觉得她语气有点不太对。
    舒兰絮絮叨叨说完,又道:“我听说向洪江把他私生子转到六中附中了,你们见过面了吗?”
    “见过了,他还亲自送那个私生子去上学,迎新晚会也去看他那个私生子表演了。”
    舒兰眼神微微一暗,却没说什么。
    吃饭时,舒兰吃了没两口突然放下筷子,说:“我忘了样东西了,你先吃,我上去看看。”
    向惊寒望着她背影微微蹙眉。
    秦姐在厨房弄一个果盘,被向惊寒喊住。
    “秦阿姨,能不能和我说说我妈最近的情况?”
    秦姐一顿,显得有些犹豫。向惊寒一看就知道有情况,不满道:“她是不是让你别跟我说了?她现在身边没什么人,也就你和我会关心一下她,你不和我说,以后她出什么问题,都由你负责吗?”
    秦姐忙道:“舒姐是不让我和你说来着,她情况是有些不好,从孩子去世的时候就开始了。”
    她现在已经改口不叫夫人了。
    “本来面上还能撑得住,但是最近失眠越来越严重,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
    秦姐叹了口气:“向洪江前些天来找你妈,说可以等你成年这天,把一部分资产先转到你名下,然后另一部分等你能考上Q大的时候再说。”
    “你妈妈就觉得奇怪,他怎么会要求你考Q大呢,向洪江就说他打听了,知道你进步很大。”
    向洪江无缘无故地怎么会打听向惊寒成绩,向惊寒小时候成绩中上游,向洪江倒是去给向惊寒开过家长会,但自向惊寒成绩一落千丈后,他连挨个边都嫌晦气。正好,就有舒兰认识的六中领导从附中的领导那边听说了向洪江送私生子上学的事,问了舒兰。
    舒兰这才知道向洪江去了向惊寒的学校。
    秦姐:“你妈妈那两天就更睡不着了。替你为难呢。”
    向惊寒觉得舒兰不在乎他,不过是气话,舒兰又怎么会不爱自己孩子。
    “她最爱盯着外面的鸟巢看里面嗷嗷待哺的小鸟了。”秦姐没有意识到什么问题,只觉得这是舒兰在乎孩子的体现。
    “她觉得向洪江太过分了,自从那个小三和私生子曝光后,就越发明目张胆了。向洪江把私生子送到附中,不是给你添堵吗,不是在羞辱咱们吗,这和啪啪打脸有什么区别?你又怎么安心学习?”
    秦姐越说越义愤填膺,差点把手给割了。
    向惊寒沉默片刻:“所以我妈是什么打算?”
    秦姐:“她找了林律,又把协议离婚的事提上议程了,不过还没有和向洪江谈,可能也要等今天向洪江过来,看他怎么说。”
    、
    下午家里来了些其他人,舒兰下来接见了一下,取了个东西。
    这些人前脚走,向洪江后脚就来了。男人脸色看起来有些晦暗,也不知道触了什么霉头。
    他脸色不好,脾气也不好,连基本的体面也不装了,冷着脸就让助理把文件拿出来。
    舒兰倒是没和他计较,还很有待客之道地让佣人上了水果和茶。
    向洪江脸色又好看了许多,想起刚才宴会上的事,望着舒兰的样子竟然好像还有了几分柔情,笑道:“兰兰,你之前不是答应我会带惊寒过去的吗?”
    舒兰:“是答应了,但是我临时不想去了,不可以吗?”
    来的时候,向洪江明显是刚发过火,此刻看到舒兰不冷不淡的,他竟然没有生气。
    “好好,你不想去就不去,”向洪江也不想说废话,道,“让惊寒把合同签了吧,合同上次我就拿给你看过,相信你也找律师把过关了。”
    舒兰并没有让向惊寒来签合同,而是问向洪江:“你那个私生子,是不是被你送去附中了?”
    几次撞见向惊寒,舒兰会知道,向洪江并没有很意外,甚至没想到舒兰现在才问,他沉吟片刻:“惊寒和你说了吧。我是把他送进了六中附中,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孩子,只是我当年……”
    舒兰:“那你给你这个孩子留了多少东西?既然都是你孩子,总不至于全给向惊寒了,他一分也没有吧。他能接受,他妈妈能接受?”
    她笑了笑,又说:“我午休的时候,还接到朋友消息,说那个小三去你给惊寒办的宴会上闹了,你不会真什么都没给他们母子留吧?”尛說Φ紋網
    以前舒兰最爱和向洪江吵,每次吵起来家里的东西都能换大半,向洪江还是头一次在这种事上,听到舒兰用这样云淡风轻又暗含讥讽的语调和他说话。这种感觉就像舒兰不过是个外人,在看他笑话罢了。
    向洪江头一次有些没看懂舒兰在想什么,明明上次来和舒兰谈的时候,舒兰不是这个态度。不对,上一次舒兰最后也是反常的和风细雨,向洪江只以为舒兰是被他的合同和计划打动了,不然也不会同意他给向惊寒办成人礼。
    向洪江还猛然想到一个细节,舒兰没有出席成人礼,不像是临时起意,而楚涵又是从哪得知他要转给向惊寒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到宴会上来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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