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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驱虎吞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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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门外,胖子李福春正弯腰候着。
    见王承恩出来,迎了上来恭敬道:“公公,琼州过海了!”
    王承恩关门的手抖了一下,脸上异色一闪而没。他转身边走边小声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王公公知道吗?”
    这个王公公人称二王公的王德化,他虽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权势却不如王承恩来得大。
    大明的很多大太监其实并不都是司礼监的掌印。魏忠贤、冯保、王振都是秉笔太监。
    “一个多月前的事了。”李福春跟在旁边小声回答。
    他原本是王德化手下的一个小太监,自从上次去了琼州回来,他就变成了王承恩的心腹。
    按照当时王德化的计划,是到达琼州后暗中联络各县官员,伺机将朱君瀚暗杀,除掉此害。
    王承恩得知后,专门找到了即将被派去执行计划的李福春,两人秘谈了一个多时辰。后来计划就变成李福春被朱由检派去宣旨,而后联络了琼州右布政使下毒谋害朱君瀚。为此,他回来后得了份钟鼓司的差事。
    至于王承恩为何打乱王德化的计划,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事你给咱烂肚子里,若是传了出去我拿你是问!”王承恩忽然停下脚步,阴森森的瞪了一眼李福春。
    皇帝已经够累的了!这天下灾害不断,流贼四起,建虏那边又虎视眈眈。他不敢想象如果再得知朱君瀚过海,皇帝还能不能撑得住。
    “公公宽心,奴婢自然晓得其中利害。”李福春低眉顺眼,乖得像一只猫。
    在外面再怎么嚣张,可一旦回到宫里可就容不得他放肆了。头上不仅有司礼监那帮大佬,底下也充斥各方眼线啊!若是不小心谨慎,多看少说。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王承恩打发了李福春,趁着朱由检睡着,匆匆来找高起潜。
    高起潜这人,可谓是千古背锅第一人。
    倒不是说他人有多好,他就是一个只会揣摩上意的太监,朱由检却硬说他知兵。
    朱由检生性多疑,但凡调动大股兵马或遇大事,就将他派去监视各路将领督抚。
    在军中跋扈是肯定的,拿死人头冒功多半也是有的。但贪污克扣军饷他是绝对不敢的,他一个受皇帝宠信的心腹太监你让他不跋扈他也做不到啊!
    但你要说他敢在大战前贪污军饷,就辽东那帮骄兵悍将不说,这事只归他一个人管吗?按照大明朝那帮文人的性格,这军饷还没发出就已经少了一半。到督抚手上又少几成,到了各军手中再少几成,你说这到底是谁贪污了那些钱?尛說Φ紋網
    所以,就算高起潜狗胆包天敢坏他主子朱由检的大事,这军饷也不是他想贪就能贪的。
    再来看一段他的黑历史。
    崇祯十一年底,建虏大掠畿辅四十三城。高起潜在临清按兵不动,直到卢象升总督各路援兵后才不情不愿的到了鸡泽。卢象升进军建虏囤积赃物的巨鹿,遭到建虏疯狂围攻。高起潜又来了一波按兵不动,导致卢象升弹尽粮绝,身中四箭三刀而死。
    高起潜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建虏都快杀到京城的时候一点动作都没有?他安身立命的朱由检要是挂了他能得到什么好处?文人们群起而攻,参他高起潜为人跋扈,杀良冒功,贪污军饷。难道这些奏章都让王承恩扣下了?朱由检不知道?
    那他既然知道为何不杀了他?反而在如此危急的时候让他监军在外?说到底高起潜就是个太监而已,朱由检杀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崇祯朝的监军多了去了,后来为什么都裁撤了,只剩下高起潜一人?难道其他监军都不如他?并不是,只是高起潜最听话,最得朱由检信任而已。
    没有朱由检的授意,高起潜绝对不敢按兵不动!包括次年建虏再次南下抢劫山东,将济南的德王朱由枢乱刀砍死,抢得金银无数,又将四十六万余大明百姓赶羊一样赶出了关。而高起潜只敢尾随,像保镖一样护送建虏出关,也绝不是他的本意。
    唯一可能是高起潜本意的一次,估计就是崇祯十七年,帝国灭亡前月。在前往辽东监军途中听闻李自成破了北京,惊惧之下南逃。
    此时高起潜因为卢象升那件事,遭到朝臣群起攻击,正按朱由检的意思,躲在东河边承运库旁的小屋里瑟瑟发抖呢。
    他见王承恩推门进来,慌忙从床上起来。
    心里暗自责怪王承恩怎么也不敲一下门。他迅速整理了一番衣着,笑盈盈的迎了上去,弯腰点头道:“王公公!”
    高起潜虽然是朱由检的心腹太监,但地位还是比不过王承恩。
    王承恩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径直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委屈你了高公公。”王承恩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来一丝情绪。
    高起潜身材高大,看起来孔武有力,要不是他那光秃秃的下巴和尖细的嗓音,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个太监。
    看来,朱由检选他来“知兵”,他这身材肯定是居功不浅。
    高起潜脸上的笑容根本没有要消失的样子,他在另一张椅子做了下来,摆足了姿态,这才开口说话:“为主子做事,身为奴婢岂敢说委屈?”
    “不知公公前来此处寻我,所为何事?”高起潜瞥了一眼王承恩。
    虽然他地位不够王承恩高,但却打心眼里不服气。他认为皇帝选他出去监军是对他最大的重视,可皇宫里面的人不这么想,只有皇帝不喜欢的,才外放出去收税监军呢!
    “琼州那人,打过海了。”王承恩说道。
    “事不宜迟了公公!”高起潜忽然收起笑容。脸色阴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李福春去琼州,他和王承恩都是知道的,计划也是两人商量的。
    他们之所以要阻止王德化弄死朱君瀚,是想驱虎吞狼。
    不管朱君瀚的身份是真还是假,先捏着鼻子认了,想办法说服朱由检将他复藩。然后再让他北上剿匪,好空出手来全力对付辽东建虏。
    至于这个张献忠和李自成能不能让朱君瀚真给剿灭,那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两败俱伤最好,等收拾了辽东再反过头了将他们一网打尽。
    若是剿灭了流贼,那朱君瀚不死也已经脱了层皮,只需说他冒充皇亲,顷刻间就可以让他变成反贼,而后一举消灭。反之,若被流贼灭了,那对朝廷来说也是好事一桩。
    “待皇爷醒来,你我一同前去劝说。”王承恩叹气道。
    他知道事不宜迟,若不尽快下旨通晓天下,站住大义。万一朱君瀚坐大不领情,那就麻烦了。
    “以我对皇爷的了解,他多半会准。”高起潜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同前去说服朱由检。
    朱由检为人不但多疑,而且还好面子,他早就想跑到南京去了,却又抹不开那面子。
    朱由检是什么样的性格,从他是信王时就追随的王承恩不是不知道,所以他才要拉上高起潜以防万一要背锅。
    不可否认不管是高起潜还是王承恩,对朱由检都是非常忠心的。若是此事泄露出去,朱由检肯定不会承认。而且为了面子肯定要他背锅,多一个人背锅总好过自己一个人背锅,这就是王承恩非要拉上高起潜的原因。
    “皇爷怕是要醒转了,高公公准备一下吧。”王承恩说完起身就往门外走。
    乾清宫。
    高起潜和王承恩跪在地上,朱由检还是王承恩离开时那个姿势,直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头歪在一边,双手垂在两旁。
    这时,朱由检终于醒来。他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迷糊中看到跪在不远处的两人。
    他揉了揉眼,定睛看清是高起潜和王承恩。于是说道:“你俩有事?”
    现在风头火势,朝臣们都想弄死高起潜这个皇帝家奴。一般情况下,他不找高起潜,他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皇爷!朱贼打过海了!”高起潜见朱由检醒了,忽然尖叫一声,跪行过去。
    朱由检好像没有听见,好一会儿才勃然大怒,猛的站了起来:“什么?难道他还不满足于琼州吗?”
    “皇爷!天下乱成这样,他自认太祖子孙,不去杀那流寇建虏,却挖祖宗基业的墙角哇!”王承恩也跪了过去。
    “这可如何是好,这个如何是好!”朱由检脸色苍白,不停的念叨。
    李自成张献忠已经牵制了大半兵力,锦州又不得不救,十三万大明最后的骨血已经聚在宁远城。一时半会上哪儿去找人前去平叛?
    广东都司!朱由检首先想到了卫所,不管行不行,先顶上去再说。“广东都司呢?让广东都司前去剿灭!”
    你在琼州那个海外孤岛,烟瘴之地呆着也就算了,反之鞭长莫及。可是你现在要过海和朕抢天下,那就不行了!
    “皇爷!广东都司率五千人马去剿,全军覆没啊!”高起潜声音凄惨,表情悲切。
    “皇爷!老奴有一计,可一箭双雕。既可解流寇之危,又可阻那人叛乱。”趁着朱由检六神无主,王承恩适时将话抛了出来。
    朱由检果然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木棒,连忙问道:“你快快说来!”
    看着朱由检急切的眼神,王承恩不忍的低下头。身为一国之君,竟被逼成这样,真是造化弄人!
    “皇爷,可拟明旨复吴藩,他的身份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王承恩偷偷瞄了一眼朱由检。
    见他没有发怒的征兆,又接着说道:“再令他领兵北上去前去剿灭张李二贼!”王承恩见崇祯做沉思状,知道他也已经想到了什么。
    一个自诩帝王之术了得的人,脑子一般不会太差。
    接下来的利害关系,朱由检自然想得明明白白的。这个计策实在是太对他的胃口了,国事艰难,文臣势大。朱由检一辈子都在想着怎么算计那帮人。
    于是就养成了现在的脾性,遇事总是不出于实际去考虑,总想靠些小聪明,小手段去解决。
    他根本不懂,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毫无作用。
    “王承恩!”
    “老奴在。”
    “你去找个人,明天早朝时让他将复藩的时提出来。”
    自己不好提,让别人来提比较稳妥,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背锅侠。
    王承恩与高起潜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双双退了出去。
    雷州首府海康县。
    经过近两个月的时间,整个雷州已经翻天覆地。
    此时两广土地兼并情况并不严重,有钱人基本都是经商。所以基本没遇到什么阻碍就将土地改革顺利完成。只需将那些劣绅的田亩和军田拿回,就能让农民分得足够一家人活命的田地。
    虽然不能像琼州那样一分就是几十亩,但养活自家还是没有问题。为此,朱君瀚特意在海康大兴土木,成立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工坊,用来生产朱君瀚最新发明的水泥。
    又在城东成立了大型的船舶制造厂,为雷州带来了无数个工作岗位。
    留温永贞在雷州处理政务,朱贵镇守后,朱君瀚拍拍屁股回琼州去了。
    他这次回琼州,最大的原因是家里来信萧月娘已经有喜。
    这可把朱君瀚高兴坏了,以前看电视总感觉那些男主角知道女主角怀孕后的激动欢喜太假。如今轮到自己才知道电视里的激动还不够。
    在海口一下船,朱君瀚只带朱寿心急火燎的就往家赶,连近在咫尺的海口大营都不去了。害得朱必忠白白准备一场酒席。
    三五里路骑马很快,阔别两月的琼山城出现在眼前。
    街上比之前更热闹了,骑马根本不能走。两人只好下马牵行,急得朱君瀚满头大汗。
    街上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不少外地口音的人围着摊贩东问西问,不少人还在打听浦前工坊如何去。
    琼州的大名现在已是尽人皆知,都知道那里生产的肥皂香烟等物畅销大明。
    朱君瀚的大名也跟着无人不识,都知道琼州的吴王宅心仁厚,不但花钱将远在北地的灾民拉回琼州给活路,还给他们分田分地,给银子粮食让他们开垦耕种。
    “请问兄台,吴王府如何走?”
    朱君瀚忽然听得旁边一人向摊贩问路,本想着指点一番,由于着急赶路回家就没有理会。
    反之他也能打听到,朱君瀚心下说道。这时前面拥挤渐缓,不觉脚下步子又加快了不少。
    终于到家了,朱君瀚将缰绳往朱寿脸上一扔,匆匆忙忙进了王府大门。
    “月娘!”朱君瀚冲进后院,大声喊道。
    萧月娘正坐在后堂听招娣讲最近发生的新奇事,忽然听到朱君瀚的声音响起。还以为听错了,当他出现在庭院时,这才惊喜万分的迎了上去。
    “郎君!”萧月娘一紧张,起身时把椅子都绊倒了。
    朱君瀚连忙走上来,责怪道:“小心点!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说完两眼盯着她的肚子左看右看。
    “这肚子咋还没有变大?”朱君瀚奇怪的说道
    “大王!王妃有喜仅两月余,哪有那么快哦。”招娣抿嘴笑道。
    朱君瀚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
    新婚夫妇,两月未见,自然有许多的话要说。招娣识趣的告退离去。
    “郎君!你咋黑那许多?”萧月娘摸了摸朱君瀚的脸,心疼的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油头粉面?黑点好!”朱君瀚忽然一把抱起萧月娘转了个圈,吓得她哇哇大叫,连连求饶。
    最后还是吓他可能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朱君瀚这才放过了她。
    两人四目相对,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思念与火苗,正要将唇压下去狠狠怜爱她一番,朱寿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大王!有个叫什么陆庸的说要见你!”朱寿在穿堂门外大声喊道。
    “你连这几步路都不愿进来了吗?”朱君瀚有些生气的喊道。然后对萧月娘说道:“月娘,你先和招娣聊着,我去看看。”
    萧月娘无奈,看着刚回家的郎君都还没有来得及落座,这又走了。
    “人在哪?”朱君瀚没好气的问朱寿。
    朱寿委屈的瞪大眼睛说道:“大王,我这哪儿知道?本来这活也不是我干的,珠儿那小丫头非说自己要上街给王妃买浆果,让我来通传。”
    朱君瀚不理他,只顾埋头走路。
    一进大堂,就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坐在大桌后喝着茶。
    那人一身书生打扮,身穿道袍头戴网巾。
    听得脚步声起,那人匆忙起身拱手行礼:“请问可是吴王殿下?”
    那人身材高大,面容俊俏,留着和朱君瀚一样的分许短须。
    “正是!”朱君瀚一拱手,在他对面坐了下去。“不知你找我何事?”
    “我听人说吴王在琼州招贤纳士,不论草莽儒生来者不拒。”那人笑了笑,话锋一转:“我刚开始是不信的,直到大王守门的兵卒问我找殿下何事。”
    “你怎么说?”
    “我说我来投靠吴王。”
    “然后呢?”
    “那士卒竟面露喜色,立刻前去通传。”
    你既然不信,那你还来琼州作甚?朱君瀚腹诽道。
    那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嘴角露出笑意:“我听说殿下在琼州的工坊之大世所罕见。圣人云,读万卷书,行千里路。于是我就来了琼山,真真是大开眼界啊!今日才知圣人所言不虚!”
    “噢?还未请教如何称呼?”朱君瀚顿时来了兴趣。
    你了解过,那肯定认同琼州现在的制度,认同我在琼州的做法咯?
    “在下广州陆庸。”
    “陆兄前来投靠,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略懂机关之法。”
    机关?嗯?机关!那不就是机械吗?是不是大明老百姓对机关有什么误会?该不会是什么修墓的吧?
    朱君瀚顿时眉开眼笑:“噢?不知道先生都略懂些什么样的机关?”
    “自然是有助于殿下工坊的机关!”陆庸眉毛一挑,笑盈盈的说道。
    “哎呀!晓不到陆兄还有如此巧手!”朱君瀚一听还真是个会机械的,连忙拍了一个马屁。
    陆庸连忙摆手说道:“陆某岂敢和殿下称兄道弟?折寿折寿!”
    “先生,若是用那水车来带动石磨,有无可能?”朱君瀚问道。
    “殿下,此等方法存世久矣”陆庸将折扇“啪”的一声打开,迅速的扇了几下。(以下不用在看,时间来不及,先传,后面继续更)
    “我说我来投靠吴王。”
    “然后呢?”
    “那士卒竟面露喜色,立刻前去通传。”
    你既然不信,那你还来琼州作甚?朱君瀚腹诽道。
    那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嘴角露出笑意:“我听说殿下在琼州的工坊之大世所罕见。圣人云,读万卷书,行千里路。于是我就来了琼山,真真是大开眼界啊!今日才知圣人所言不虚!”
    “噢?还未请教如何称呼?”朱君瀚顿时来了兴趣。
    你了解过,那肯定认同琼州现在的制度,认同我在琼州的做法咯?
    “在下广州陆庸。”
    “陆兄前来投靠,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略懂机关之法。”
    机关?嗯?机关!那不就是机械吗?是不是大明老百姓对机关有什么误会?该不会是什么修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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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有助于殿下工坊的机关!”陆庸眉毛一挑,笑盈盈的说道。
    “哎呀!晓不到陆兄还有如此巧手!”朱君瀚一听还真是个会机械的,连忙拍了一个马屁。
    陆庸连忙摆手说道:“陆某岂敢和殿下称兄道弟?折寿折寿!”
    “先生,若是用那水车来带动石磨,有无可能?”朱君瀚问道。
    “殿下,此等方法存世久矣”陆庸将折扇“啪”的一声打开,迅速的扇了几下。
    那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嘴角露出笑意:“我听说殿下在琼州的工坊之大世所罕见。圣人云,读万卷书,行千里路。于是我就来了琼山,真真是大开眼界啊!今日才知圣人所言不虚!”
    “噢?还未请教如何称呼?”朱君瀚顿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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